来,才进厨房做饭。
这一整套流程下来阮枝不由感叹邢惊迟做这些可越来越顺手了,和滇城那会儿相比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这男人宠起人来,还挺得心应手。
吃完饭后阮枝偷懒不想下楼散步,就瘫在沙发上,脑袋靠在邢惊迟的大腿上看电视。邢惊迟这会儿才空下来,正拿着阮枝的检讨书看。
阮枝在博物馆那会儿还挺紧张的,现在就破罐子破摔,反正她写完了。
邢惊迟垂眸看着纸上漂亮有力的自字迹,开头第一句——
致我的矜持哥哥。
邢惊迟眸光微顿,视线在这七个字上停留片刻后继续往下看。长久的沉默后,邢惊迟有一种把阮枝拎起来训一顿的冲动,他当警察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毫不掩饰的吹嘘之词。
别说,阮枝的文采还真不错。
这通篇下来都没什么内容,只最后一句让他消了气。
她写:老公,我错了。
邢惊迟看完检讨书,不紧不慢地收起来。听到纸张的摩擦声阮枝换了个姿势仰视邢惊迟,瞅他两眼,巴巴地问:“我是不是写得还挺好?我觉得我要是不从事这行,说不好能当个诗人。”
邢惊迟挑唇笑了一下:“下次还瞎跑吗?”
阮枝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