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远处的禅房内有两个人正看着他们。他们的目光如出一辙,无奈又怜惜。
“先生,这件事是我的疏忽。”
身形颀长的男人微微垂下头,如果不是他拿错了佛头,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空蝉的视线微微移动,看向了邢惊迟,叹道:“她的丈夫比我想象的更为优秀。没有这件事他早晚也会查到我身上来,他们已经去过姜家了。”
“如今这样也好,我们等得太久了。”
“我知道。”
男人抬眸看着阮枝,手紧握成拳。
空蝉抬手关上了窗,隔绝了他看向阮枝的视线。
他淡漠道:“你们早点离开,这件事不会将你们牵扯进去。”
男人久久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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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惊迟背着阮枝下了山,一路无言。等他将她抱上车的时候阮枝已经睡着了,眼角还有未干的泪,脸上没了血色。
邢惊迟知道,事情的结果不如他所想。
他希望看到的局面没有发生,阮枝终是伤心了。
回去的路上邢惊迟开得很慢,本来他应该回警局的,但显然这样的情况他不可能把阮枝一个人丢在家里。他得陪着她。
停了车后邢惊迟给秦野发了条短信。
[邢惊迟: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