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嘘寒问暖身前身后了,那时候你就该想想,拿多少钱能给你舅平事儿。”
杨璐晨从没跟岑青禾这么近距离的吵过架,她也不过是仗着萧睿跟岑青禾分了手。
闻言,她明显的眼睛一瞪,顿了一下,这才不满的口吻回道:“你还好意思说萧睿命大,你知不知道出事儿那天他也是酒驾?他为什么喝酒,为什么喝完酒之后还不要命的开车,你心里不清楚吗?”
没有任何人跟岑青禾说过,萧睿出事儿的时候是醉酒开车,为什么……她心里清楚。
见岑青禾语塞,杨璐晨一副仗义的模样,冷声说道:“萧睿车祸做了八个多小时的手术,术后麻醉劲儿过了,疼得浑身直哆嗦;医生不让他动,让他卧床休息,生活有护工照理,他要强,每次非得自己下床去洗手间,每走一步,他都疼得脸色煞白,折腾一趟浑身都是冷汗;他妈妈每天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好吃的,他一口不吃,连话都不说,就这么在床上干耗了一个月。岑青禾,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你不回来,现在还回来干什么?听说你在夜城混得挺好的,这就是你抛弃萧睿的理由?早知道是这样,我绝对不会把萧睿让给你。”
杨璐晨说的义愤填膺,岑青禾心底钝刀割肉,疼到无以复加,到底是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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