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眼,一口气顶上来,她闷声回道:“我回来的急,忘了东北早就降温了,不穿我妈的衣服,难道光大腿穿背心?”
商绍城直直的看着岑青禾,故意特别平静且理智的说:“你也知道多穿点儿,怕冷,你看看我,我在这儿站了快半小时了。”
他的平静之下隐藏着暴风骤雨,从吐字的发音上来看,那也是咬着后槽牙在说的。
岑青禾后知后觉,赶忙道:“哎呀,冻坏了吧?怎么不多穿点儿?”
“耍嘴儿谁不会?给你打电话,你麻溜儿接就得了,跟聋子似的。”
商绍城不爽,这股火自然要朝着岑青禾发泄。
岑青禾随口回道:“我今天睡觉前吃药了,睡得沉,没听见。”
闻言,他眼底很快的闪过一抹担心,只是他背光而立,岑青禾没有看见。
他睨着她问:“又怎么了?”
岑青禾说:“刚从滨海回来,忽冷忽热的,估计感冒有点儿反复。”说完,她忙道:“你现在要去哪儿?先找个地方坐下,别在风口站着,小心也感冒了。”
她随口的一句关心,商绍城心里就明显的一股暖流淌过。
气焰顿时消了大半,他将右手上的袋子递给她。
岑青禾狐疑的接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