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外面才九度。”
岑青禾随口应着,眼睛一直盯着商绍城的侧耳,他从上车开始就一句话没说,如果不是特别难受,绝对不会这么蔫儿。
走路也只需过一条大马路,打车就更是眨眼间就到了。岑青禾下车扶着商绍城出来,两人一起迈步往医院里面走。
医院是无论几点都会有人出现的一个特殊场所,岑青禾让商绍城站在一边等着,她去夜诊挂号的时候,就遇上一帮小年轻,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化的跟随时要唱戏登台一样。
其中两个堵在挂号窗口前面,嘴里叨念着,“医生,我朋友喝酒喝太多,好像酒精中毒了,我们待会儿去哪儿啊?”
里面的人收了钱开了票之后,面无表情的道:“坐电梯去三楼。”
她们走后,岑青禾才凑过去,出声说:“你好,我朋友感冒发烧,还吐,请问我们去哪里找值班医生?”
“一楼,右手边第二间。”
“谢谢。”
拿到一张薄薄的纸,岑青禾转身小跑着来到商绍城身旁,扶着他道:“走吧,一楼。”
商绍城微垂着视线,低声道:“你就折腾我吧。”
岑青禾说:“嘘,少说话,保存体力。”
商绍城想瞪她一眼,结果发现心有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