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助他,所以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会把我的业绩让给他,要是他真的升了经理,那我们还不得气死?关键以后更得在他手下忍气吞声了。”
岑青禾的一番分析,蔡馨媛足足消化了半分钟,沉吟良久,她出声道:“那你要怎么跟章语说?毕竟你都答应她了,临阵变卦,她不会以为咱们要站张鹏,给咱们使绊子吧?”
岑青禾道:“这事儿是她亏心在前,我敢保证,就算我现在签了程稼和的单,业绩算在自己头上,她也不会敢来问我,更不会得罪咱们,毕竟现在跟张鹏斗得难舍难分的人是她,咱们又不可能去争主管的位置,而且一旦他们任何一方得罪我们,都会怕我们站另外一边,这样三足鼎立的局势就会改变,势必对另一方非常不利,在他们没有把握能把对方弄走之前,谁都不会先埋这个雷。”
蔡馨媛听得头疼,不由得蹙眉说:“脑袋都想大了,一天天累的跟狗似的,还得抽空跟他们玩儿宫心计,真不知道他们的心都是什么做的,各凭本事不行吗?”
岑青禾说:“这就是各凭本事啊。”
蔡馨媛抬眼看向岑青禾,忽然挑起半边眉毛,意外的道:“我才发现,这不像你啊,你以前最讨厌这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了,怎么这回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