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儿也应该由她负责,岑青禾主动走上前去,面带微笑的说:“马先生,有什么事吗?”
马继辉眉头一蹙,扬着下巴,咄咄逼人的问道:“就是你欺负我女儿?”
岑青禾瞄了眼他身边眼皮都哭肿了的女人,收回笑容,如常回道:“马先生,方不方便移步会客室?”
马继辉不耐烦的说:“别跟我整这套,就在这说!”
岑青禾面色不改,心底却骂着,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抬起左手,她当众揭开手背上的两个邦迪,下面是几条凸起来的血道子,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分外刺目。
“马先生,这是你女儿硬要抢我的表未遂,所以出手给我挠的,你可以问问她,是不是她做的。”
谁料马继辉问都没问,当即抬手指着岑青禾说:“我管你那么多,我就问你,是不是你动手欺负我女儿了?!”
五十几岁的大男人,瞪着眼睛伸手指着一个小姑娘,说的话也是如此混账,一时间所有人都震惊了,这是什么素质?
吕双见岑青禾脸色陡然一沉,怕她忍不住发飙,赶紧把她拉到身后,然后看着马继辉说:“马先生,什么事儿都得有个因果,你来我们公司找人,不问缘由发这一通火,烫伤我同事连句基本的道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