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什么?”
岑青禾道:“想你赶紧来就行。”
漫漫长夜,两人分别躺在夜城家里和冬城酒店大床上,隔着千八百里,可心却贴在一块儿。
岑青禾依稀记得,她是困得睁不开眼睛,这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被子里面只有跟她身体接触的位置才是暖的,其余的地方,伸伸脚都冰凉,所以岑青禾一动不动,总觉得一晚上都睡得分外不踏实。
第二天闹钟响,才第一声她就睁开眼,浑身发软,头还很疼,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感冒了。
爬起来穿衣服,简单的画个了妆,出门去隔壁叫孔探他们,三人退了房去车站。
从冬城去安泠,坐动车才一个小时,转眼间就到了。岑青禾在车上睡觉,始终昏昏沉沉,临下车之前,丁然对她说:“青禾,你好像严重了,脸都红了。”
岑青禾确实很难受,萎靡着回道:“没事儿,我回家吃上药就好了。”
出了车站,岑青禾看见熟悉的身影,是岑海峰和徐莉二人,岑青禾努力勾起唇角,笑着摆手。
孔探带着丁然回家过年,又跟徐莉寒暄了一番,岑海峰的视线始终在岑青禾身上,见她脸颊发红,出声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岑青禾轻声回道:“可能有点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