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绍城说:“你老老实实的,我捅你干嘛?”
她问:“那我要是不老实呢?”
他说:“你这不是欠捅嘛!”
说着说着就急了,岑青禾主动动手,商绍城也不能坐以待毙,两人直接以床为台,开打。
说好的聊天谈心,做安静的美男子和美女子呢?
他们俩就不适合说话,不知道哪句说错了,谁就把谁给惹毛了。
在床上大战二十分钟,商绍城无数次以各种姿势把岑青禾按在身下,问她服不服。
“不服!”
不服就让她起来,起来之后再撂倒,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最后商绍城见岑青禾要急了,赶紧顺势让她给钳住一回,她反掰着他的胳膊,骑跨在他后背,头发凌乱,一脑门子汗,凶神恶煞的问:“服不服?”
“服了。”
“多服?”
“心服口服外带佩服。”他熟练说出她的投降口号。
岑青禾不依不饶,“唱《征服》!”
商绍城唱:“就这样被你征服……”
岑青禾满意了,从他身下跨下来,往旁边一瘫,立马浑身无力。
商绍城自顾自的道:“你说让隔壁听见,像什么话?”
岑青禾没忍住,‘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