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另一只手去摸,后脑鼓起来的某处,指尖碰到的时候,是有些刺激的疼,岑青禾收回手,发现手指上无一例外的沾染了一些鲜红。
她都无语了,从小到大从来没说把脑袋给磕出包来,更别说是见了血,真是无妄之灾。
想到灾字,岑青禾神情微变,记起普善大师亲口说的血光之灾。
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先是商绍城磕破头,接着是她磕破头,同样都是特别寸的情形,依着平常估计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儿,难道,还真有命中注定一说?
原本都快忘记的茬,如今再想起来,岑青禾怎么琢磨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到底是她想太多?还是她把事儿想的太简单了。
这世上好多东西本就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不然她从小到大都没磕过头,为什么在今天这种场合,生生就能把头给磕了?
商绍城那次更悬,椅子腿打滑,他受伤受得堪称莫名其妙。
越想心越沉,就连脚上的疼痛都忘了,忽然手机响起,还给她吓了一跳。
掏出手机,是商绍城打来的,岑青禾划开接通键,“喂。”
商绍城问:“婚礼结束了吗?”
岑青禾说:“结束了。”
“你那边怎么这么安静?在哪儿呢?”
岑青禾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