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浮现出那时那日的景象,当时程稼和只穿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在雨中为那个孕妇遮雨。
“如果我没有因为目的而刻意接近,那我会遇见走错屋出现在会议室最后一排的你,当时你特别慌张,像个偷了东西的小偷。”
程稼和一直在微笑,微笑着回忆两人之间为数不多的‘不刻意’。
但是后来,岑青禾红着眼眶问他:“等你再去夜城找我的时候,已经知道我就是可以帮你挡灾的那个人了?”
程稼和不置可否,唯有说:“对不起。”
岑青禾眉头轻蹙,“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去过那么多的国家,看过那么多的人和事,为什么偏要信这种东西?”
程稼和终于视线微垂,过了一会儿才低声回道:“因为害怕,拥有了太多舍不得放下的东西,所以特别怕有事,害怕失去,也怕死。”
这倒是天大的实话,出生就含着金汤勺的人,自然就更加惜命。
岑青禾理解,但却不认同,“就因为一个卦,后来那么多的事,包括在盛天事故案中当了牺牲品的那个人,都是你做的吗?”
程稼和看着她回道:“青禾,原谅我不能直接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因为事关和风,我不想以后我不在了,还给家里人添麻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