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岑青禾也搂不住了,边哭边道:“我不信常姗会有事儿,医生最爱吓唬人了,你别听他们的,我都不听……”哽咽,她咽下所有的酸,坚定地说道:“我都跟常姗说好了,等她好了,我带她回安泠,我爸过年拿回家好大一条鱼,常姗一定没见过,我们还要一起去打篮球,我再帮你撺掇一队人,我跟常姗给你当啦啦队……”
说到后来,岑青禾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或者没发生的,她不停的说,眼泪不停地流。
‘咔嚓’一声,门把手向下,然后房门被人从里面慢慢拉开,岑青禾抬起模糊的视线,就这样看到泪流满面的靳南,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悲伤,像是被绝望扼住了咽喉,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两人四目相对,悲伤无所遁形。
他们都那样渴望能从对方身上寻到勇气,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告诉他们,常姗不会有事,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绝望的幻想。
靳南都躲起来了,他想自欺欺人,岑青禾除了痛苦的流泪,还能做些什么?
常姗一直在昏迷,当所有人眼泪流干之时,只剩下沉默的等待,究竟在等什么,等醒还是……
中途岑青禾接过几次电话,有徐莉打来的,询问常姗情况,岑青禾躲去走廊,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