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落,人直接就不行了,也幸好是晕在医院里面,如果身边没人,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给她打了针也吃了药,她睡到凌晨才睁眼,一睁眼就哭着要见常姗,那场面看得人心里揪痛。
靳南搀着常文娜去停尸间,岑青禾没敢再去,她很怕再一次掀开那层薄薄的白被单,她所有的勇气都用来骗靳南了,没办法再调动一次去骗常文娜。
昨晚她坐在常姗的病房,如今她坐在常文娜的病房,漫漫长夜,如凌迟一般,期间商绍城给她打过一个不足五分钟的电话,听得出来,他那边忙到脚打后脑勺,她不想扰他心,所以几乎是咬着牙,没有哭,强装冷静的说:“常姗走了。”
商绍城在对面沉默半晌,说:“好好劝劝靳南吧。”
这种时刻说什么别哭都没有用,只能顾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着的活人。
岑青禾点头,眼泪掉在手背上,她出声回道:“知道,你忙你的。”
病房中空无一人,她坐在沙发上,一天一夜也就喝了几口水,可整个人却犹如回光返照一般,不困也不饿,甚至不觉得疲惫。
没有看时间,岑青禾也不知道靳南是几点进来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他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