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着急,院方没看住人,也有责任,赶紧找人调了走廊的监控,发现袁宝妮是自己出的门,视频中,她不仅自己出门,还能直线走到电梯口,按下开关,这一切都不像个盲人,所以直到这时周砚之才后怕,她早就能看见了,那她还知道些什么?
袁宝妮在海城的朋友很少,也就是一个相熟的合租同事,她半夜三更回到住处,合租的同事看见她,别提多惊讶,但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径自回了房间。
此时是午夜一点,她倒在床上,不敢大声哭,只默默地流眼泪,哭到眼睛疼,她很怕一不小心又看不见了,那种明明睁眼就可以判断一切,却非要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她试过一次,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试。
所以到后来,她哭都不敢哭。
不知道周砚之到底是什么人,但袁宝妮猜,他知道她的公司,估计很快就会知道她的住处,所以当天晚上,她忍着眼睛的不适,发了封辞职邮件到公司,感谢公司允许她这段时间的休假,但她不想再占着位置不干活。
第二天一早,合租的同事醒来,发现袁宝妮不在,桌上有她留的字条,言简意赅:恩恩,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这里我不会再回来了,房租刚交了三个月,你可以找其他人进来合租。
要说命运这事儿,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