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揪了起来。
“可别,”施曜熙冷笑出声,“我今年二十七,你都已经十九了,难道我八岁的时候就有了你?那医学界的自然常识都被推翻了。”
施珏荣的脸一僵,施曜熙已经不再看他,只淡定道:“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
“有关资料我已经提供给有关单位,年满十六周岁之后,你们就应该承担刑事责任了。”
“你们丝毫没有为自己曾经忏悔的意思,并且在前不久还继续你们荒唐而可鄙的游戏,”施曜熙愣愣地扫过来,他那个模样就如同一个居高临下的审判者,带着庄严和冷意,“你们从不认为自己是错的,仗着家室和力量为非作歹,让人痛恨。”
“人人生而平等,有所为有所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但是你们——”
“怕不是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施曜熙冷冷地扫过他们,目光之中仿佛有火焰在烧。
“爸爸——!”施珏荣几乎是痛彻心扉一般叫道,他的眼泪一瞬间就流了下来,他猛地跪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音,然后膝行上前,绝望又痛苦地说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爸爸……爸爸你不要抛弃我……”
“你和谢文涵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