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何振哲,我可是记住他了!”
“你想要怎么做?”白石鸣看向谢文涵,“不管你怎么做,公司这一次都会全力支持你。”
谢文涵笑了起来,“怎么样都可以?不怕我让公司难做?”
“不怕,”白石鸣十分豪爽地说道,“我家那口子说了,你就算想把公司拆了,他都帮你拆!”
谢文涵翻看文件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说道:“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虐狗呢?”
“嘿嘿。”白石鸣也笑了起来,眉宇间颇有几分神采飞扬,他似乎是无意间将他的手指摆出来,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这不平常也没人让我们炫吗!”
谢文涵沉默了几分钟,缓缓将自己手里的文件扣上,道:“结婚了?”
“好眼力!”白石鸣对着谢文涵竖起了大拇指,眉眼中的幸福怎么也遮掩不住,他耸了耸肩,笑道,“以前他也说过去欧洲那边结婚啊啥的,你也知道,咱们国家没有通过同性婚姻法,就是去欧洲结了婚又怎么样?咱们国家也不承认啊,还不如把户口放在一块,以后真进了什么重症监护室咱也有这个权利签个字啊。”
“为了这个,当初我家那位可给我闹了好几天的脾气,这一次发生了这个,他非得坚持要去结婚,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