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一个何振哲,竟然把矛头都转移到公司来,这一手甩锅本领可是666啊,但是他以为他是谁?想让公司给他背锅?想要让我给他背锅?我可去他妈的!”
白石鸣气得连脏话都冒出来了,要是何振哲跟他商量一下,他还不会这么气,他毕竟还是何振哲的经纪人,但是何振哲完全不跟他商量独自行动,还直接把锅甩在他和他男人身上,这可不是在挑战白石鸣的忍耐力?
白石鸣的脸当场黑了一半。
谢文涵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然后仰起头来,对着白石鸣微微一笑,“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了。”
“最狠的是,他每每离他的目标离他的野心更近一点,就会被打入深渊,好不容易再起来,又有了希望,还不过三秒,又一次被打入了深渊,他终于将目标放小,但是却连这个目标都打不出……”
“简单来说,就是在一头需要拉磨的驴面前放一个胡萝卜,艰难无比地前进一步,本以为能碰上那个胡萝卜,但是胡萝卜也上前了,它后退了,放弃了,胡萝卜也先后走了,又靠近它了,它就又想要坚持一下吃一下胡萝卜了,但是胡萝卜又前进了……”
“他的目标,他的野望,他的希望,永远就在他面前一米远的位置,走几步就到了,但是这几步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