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可厚非,而且这种方案和抵触还只是个苗头,很轻,掐死应该也是个挺容易的活计,
谢文涵目光闪了闪,微微叹了口气。
如果是他,在前线冒着生命危险浴血厮杀,为了身后的帝国公民,再怕都不可以后退一步,最后却得不到一个药师的帮助和治疗,怕也会心态失衡,
现在当务之急,是给这些战士们疗伤,还要准备一会儿被打下来的那些战士的治疗,这可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大工程。
在这个战地医院,各种伤势的战士并不少,谢文涵将这些战士在心里一一分开,哪些需要立刻处理哪些可以等等分的清清楚楚,时刻准备开始行动。
程弘维努力地解释,其他人也努力解释,但是那些受伤的战士总有一百种理由来反驳,仿佛就是为了让自己绝望、不要有一点希望的样子,毕竟有了希望再被打破比没有希望还要残忍,最后一个脸上带着血的男人掷地有声道:“上面正在打多足囊虫。”
刹那间,整个战地医院都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说话的那个冷漠男人,眼眸中都带出几分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们的机甲被腐蚀,所以我们才会掉下来,你觉得我们不会受伤不会中毒吗?”
“程弘维的腿被多足囊虫的毒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