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可是不容易。”都是专业院校来的学生,在专业方面还是不错滴,至少知道什么样的条件下,树苗易存活还是不易存活。
“看不出来,不是说周玉兰同志不是我们专业院校毕业的吗?怎么这么厉害,就是我来种植,也不一定比她强。”
“是啊!”
大家对周玉兰有了一些佩服,不管在什么时候,大家都比自己能干的人,都是比较佩服的。
还别说这些刚出茅庐的大学生,更是佩服有本事的周玉兰,还有学生在想,难怪人家昨天说到住单间,说的理直气壮,有本事的人有点特殊待遇那也是应当的,再说了,人家之前住单间也不算特殊待遇。那时候就她一个女同志,当然得住单间。
童彤提醒自己,这时候不能反驳,不能反驳,免得引起公愤。
大家都蹲下来仔细研究观察,这些成活的树苗,种植早的树苗,已经长高了一截,真是不错,树枝也粗壮不少,大家稀罕的啧啧称奇,他们之前在男同志植树的一边,可是听他们说过,周玉兰同志没来之前,他们已经上坝两三年,不说是一颗也没有种活,那也好不到哪儿去,种植的数量哪是不好意思说,这里风沙大,一年四季,一天到晚的刮风,树苗真的不易存活,还有长达七个月左右的冰雪天气,更是对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