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相对麻烦的。
杜玥跟常子腾又说了几句，说了她今儿的一些工作安排，顺带的提了下她把高德明派去华南区，并做一些对应防洪法措施等等，五分钟之后，常子腾挂上电话。
常子腾跟前的长桌对面，陆云祁明传成靠在那边。
陆云祁穿着军制衬衣，却还是有些慵懒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要是别人会觉得懒散不堪，而他的面貌俊美，又是戴着金边的眼镜，却是看着英挺还带上了一丝丝的邪魅。
“防洪法？”陆云祁听到了只言片语。
几个人的耳力都相当好，即便常子腾的手机保密再好，屋子里这么清静，也总能听到几个字。
常子腾做了个手势，“这是她第三次跟我说这个。”
明传成抬了下眼皮，“好像元旦那天才颁布吧。”
陆云祁点头，遂看向常子腾，“什么意思？她认为意有所指？”
“一开始我也这么想。”常子腾说，“不过先前我看她在图书馆找了不少关于大气气候的书，我觉得她也不是无的放矢。”
“所以？”陆云祁挑眉。
常子腾看着陆云祁。
正像是有些话不用说太多就能明白，有些话不用说，就彼此心知肚明。
陆云祁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