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哭,连带着跪在他身边的连个一老一少的人也跟着诉说起时一的恶行来。
“老爷,我们爷孙俩瞧的清楚,就是她,就是她打了孙婆。”
“是啊!老爷,那女人可凶了。对着孙奶奶是又打又挠,还踹了孙奶奶好几脚。”
……
接连几个人,全都诉说时一当众伤人。
时一想要解释,可那县官听了众人的话,直接是惊堂木一拍。
“你这毒妇,当众伤人行径恶劣。杖责二十,丢入大牢责刑三月。”
“什么?我根本就没有打她,你怎么能听他人一面之词。”时一是满心的气愤,可她话才一出口,左右就过来两个差役。
一块又脏又臭的破布塞进她嘴里,架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二十个板子打下来,时一便是硬忍着不喊叫,却也疼晕了过去。
而此时元庭才带着三个孩子从学堂回来,一到面摊就见那独眼汉子耷拉着脑袋,而他身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三沓子不同颜色的布料。
元庭当即脸色一沉,冷声问道:“时一呢?她人去哪里了?”
“被……被官……官差……”独眼汉子结结巴巴的开口。
话都还未说完,元庭便将怀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