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我们几个聚会的时候——到底干嘛聚会,你们应该调查过了,就那档子事。我看梅姐状态不对劲,问她怎么回事。我做这行的么,吃熟,不能怪我逮着机会就发展顾客……”
年轻片警:“说重点。”
老余:“我看人看得多,梅姐心里有事,在我面前藏不住。她告诉我,有老熟人要寻仇。我就安慰她,做了好久思想工作。再下回见面的时候,我的妈诶,她脸色难看得跟鬼似的,还说些神神叨叨的话。我就生气了,打那之后再没见过。”
他说得兴致来了,还敲敲茶几,摆出非常专业的神棍姿势:“我回家越琢磨越不对,起了一卦,非常凶险,到今天接了你们电话,觉得熬不住了,打算早点跑,哪知道让你们碰上了。”
年轻片警喝止他:“看看,你自个说的要跑。”
老余陪笑:“不是真跑,躲风头,还会回来——我这房子多值钱哪。”
两个拒绝在电话里沟通的人,老杨和老余。老杨的手机被“老婆”严密监视,不敢接听很正常。老余的嫌疑就大得多,但还没有明确的犯罪动机,尚不能用行动时间排除他。
没想到老余主动提起这个话题:“我最近一星期都没出过门,白天就和老街坊警察同志说说话,晚上就一个人在家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