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苦心钻研的成果得到了肯定,楚熹看起来受用极了,眯起眼睛笑。
云谢尘面上似有些无奈:
“陛下亲手做的,莫弄坏了,师叔赔不起的。”
楚熹眉梢上扬,提到他的锁,他表现得终于不像是一个只是相貌略微清秀的,平庸的中年男人,每一根眉毛都散发着得意的气息,他非常大方地一挥手,道:
“无妨,一个小玩意而已,你们若是喜欢,朕便送你们了。”
说罢,想到了什么,眼神微黯,一下子又从方才那种意兴飞扬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可惜朕这个皇帝,也只有在云卿你这儿,才能讨个清净了。”
云谢尘低下眼沉静地笑:
“陛下这是什么话,您乃天下之主,哪儿去不得。”
楚熹摸摸下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也是。”
便又把这一茬事略过不提了,转而兴致勃勃地展示他的兔子猫狗。
他来白云观显然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到了午后,宫中有人来请他回宫,云谢尘很习以为常地目送他离去。周敛和沈梧各揣了一只猫和松鼠,也告辞了。
出了白云塔,几步之遥,便好似踏入了另一个世界,纷乱的人声不由分说地钻入耳朵,比不得国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