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拼了命忍耐,唯一的出入口在舌关唇齿之间,舌头在一排小巧的贝齿上面扫过,久铸的防备禁不住屈伸试探,妹妹终于让她的舌头进去,她煽动勾引另一条小舌与她一起共舞,榨出声响,她感受到妹妹呼吸急促。
妹妹的手抓上了她的胸,滑腻的肌肤被揉圆搓扁,富有弹性满满溢出指缝,那两颗东西就在妹妹的手掌心变热变硬,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发烫,身体欲望去住无定,理智却回笼渐渐植固。
够了,在欲望潮水从腿间流泄不可收拾之际,该是将一切揭穿的时候。
她一把按亮了床头的灯,还带着激烈的喘息,回头去看压在她身上的人。
人不见了,人被一团被子盖了严实。
江鹭突然冷笑两声,眼光带泪,她竟如此见不得光,让妹妹到了这份上连正儿八经给句亮话都不敢,亲也亲过,两年前那一晚也被逼上了梁山,到底还有什么好怕,妹妹这是压根就不想和她有个结果。
床中间凸起一团,妹妹真不怕窒息憋死,对峙的情况胶着了许久,她都要怀疑妹妹是不是成了一团死肉已经死去。
身上在变凉,江鹭撑着的那口气开了一线,她是真的累了,欲望却抓住机会有了一个显豁的切入点重新占了优势地位。
杀人不过头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