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桌子扶正,江钊将屋里的摆设改邪归正一并为江鹭祛魅,“是生活环境造就了她的局限性,我不怪她,我说那些话也不只是为了她,更重要的是为了你,我讨厌你过分小心的目光,总有一份自哀自矜,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我。”
眼睛与眼睛相对,江鹭拿着拖把的手隐隐发抖,嘴唇一颤一颤,隔着一段距离也隔着千重山万重水,几天前那个欲死欲仙濒死的夜晚来到了眼前。
一脉涓涓的水流,满手生腻的肌肤,还夹生的热度这一切都令她的体温升高,不可挽回陷在温情里,忘了这是白日昭昭,满心的欢喜不合时宜。
所以妹妹到底还是避开了她眼里灼然的光,她有一些失望,但还过得去。
况且接下来妹妹走到她面前,抢过她手里的拖把并且对她说:“何况你是姐姐,如果你想我们成为朋友首先我们要平等,你没有必要看不起自己,要不然依靠你的我靠你带大的我又该被置于何地,那我不如以死谢罪好了,你说是不是?”妹妹转身走掉,留下一些意义不明的话。
什么叫平等?而且妹妹知道自己从来不只想和她成为朋友,她是不是在告诉自己万能的公式套用于每一种关系里。
如果想妹妹喜欢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过分低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