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面会报复,两口子躲在里屋嘀嘀咕咕的合计。
陈萌懒得管这对跪久了扶都扶不起来的,她站在院子里看向远方,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才能回去看女儿怎么才能把女儿带走。
她刚问便宜妈了,知道这个小村子距离省城有300多公里,开车的话3、4个小时就够了。
这里没有车,想要去省城得先坐马车晃悠1小时进县里,然后再转火车。
她距离孩子只有几个小时的距离,但陈萌却有个很堵心的事儿。
这副身体不是她的,她跟这对懦弱的便宜爹妈也没有什么感情,尤其是刚刚那对便宜爹妈的欺软怕硬的表现更是让陈萌不屑叫他们一声爸妈。
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她现在顶着人家的身体重生了,这对便宜爹妈不知道女儿的壳子换人了,鸠占鹊巢的事儿就算不是她主观意识造成的,可却形成了现在的客观结果。
陈萌想着自己当了那么多年冤魂思念女儿的心,就觉得占了人家的身体抛下人家的爹妈怎么看都不讲究,对原主不仗义。
陈萌虽是留学归来的硕士,骨子里却自带了几分侠义,这也跟她前世的生长环境有关。
她在皇城根下长大,那时候各胡同各个四合院之间都存在着小江湖,陈萌从小性格爽朗为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