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他从来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可她在家就回很轻易的找到。
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的少女,漂亮的轮廓被蒙上一层金边,再美的摄影师也无法把这一幕拍到极致。
她在沙发前单膝蹲下,指指他的膝盖,他的手自觉摆好,她开始专心处理他的伤口。
生理盐水冲,又仔细查看是否有玻璃残渣,他低头就能看到她的发旋。
“我要用酒精擦了啊,有点疼,你忍着点。”
这样的台词似曾相识,李邵锋想起来了。
当她还是个热血中二少女背着他跑出去跟人打架时,他总是这样边说边给她处理,那些曾以为微不足道的小事会在失去后被放大无数倍,一次次被回想起,当初有多甜现在就有多疼。
“那么大人了,怎么一点脑子都不带?你不会打他别的地方吗?眼镜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存在,下次打架躲开点,你也别傻了吧唧的踹人家要害,打坏了还是要给赔钱的,朝着肉多打不坏的对方打!”
“嗯。”
李怼怼不怼人,陈飙飙也不发飙,看似反常却又像是本就该如此。
镊子夹着酒精棉球在伤口上轻轻划过,静谧的气氛降低了伤口的刺痛,任何身体上的疼痛都比不上来自心灵的归属感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