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陈萌追问。
“算是我一个故友吧,后来她嫁人离开了村子,我们也是很久不见了,说来也巧,半年前她出差下乡收甘蔗,我也路过那个村赊刀遇到了,她要赊刀我就没记账,送她了。”
陈萌听到收甘蔗这三个字,心里就有些凉了。
糖厂,是需要甘蔗当原料的,她养母之前的岗位就是采购...
“她叫什么?”陈萌继续问。
“祝秀秀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萌闭眼,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疼。
有点像心被什么戳了个大洞的感觉,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陈萌把指甲陷入肉里,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好几秒,她才平息。
“她跟我二哥认识,算是二哥的...长辈吧,我看她家里有把刀挺眼熟的,有点像你做的,就问问你。”
“啊,原来你们认识啊,我这次来啊,其实也是为了她。”
“她怎么了啊?”
“哎,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在火车上见面吗,我那次进城就是为了她的事儿,据说她养女死了,她怕有什么地方犯了忌讳,就让我进城看看。”
“你...看出什么了吗?”
“说来也奇怪啊,我给人看事儿这么久,就这个最奇怪,我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