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城市。
“学了识人心理学的小丫头,你好像很惊讶?”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再深情的人也抵不过一次变故。”
听陈萌这么说,于磐庆想到他自家的事儿,也是跟着叹了口气,正想说几句,就听陈萌又说。
“世间有多少个男人能跟我们二爷一样!深情伟岸真爷们!”这是发自肺腑的赞美。
于磐庆扎心,这把狗粮来的猝不及防啊。
“大伯,你特别理解至亲至疏是夫妻这句话是吗?但是我跟你不一样啊,我们二爷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爱我,我也最爱二爷!”
我们不一样!
这狗粮已经不是扎心了,这是要噎死啊!
于磐庆把脸一板,“没大没小。”
“只有心里有伤口的人才会觉得别人说啥都是打击——大伯,你要不要找我给你做个心理治疗?尤其是对于这个中年人夫妻感情不和谐啥的,包治百病!”
“用不着你这半路学徒的半吊子。”大伯倒也没真怪陈萌,于家的情况复杂,他已经跟二爷提前说了家里的一些事儿,包括他跟妻子之间因为利益纠纷导致的感情不合,也都跟二爷点过几句。
“啧啧,过不下去就离呗,一辈子那么短,干嘛非得委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