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象征友谊的奶茶,陈萌抄起放在沙发上的毛衣针,一边织一边跟小琦琦聊天。
最近院里的嫂子们都在比看谁花样好看,陈萌会简单的平针,但是花样什么的真不行,她就跟别的嫂子要了个织法,都用本记着,可是织着织着就会错,来来回回地拆。
陈萌织了几针,觉得不太对,拿起边上的小本认真看。
“哎呀,行数又数错了,为什么会发明这么难的东西啊。”
“你要织什么?我来给你弄。”小琦琦想接过来。
“想给二爷织一个套头毛衣呢,前面带点花样的那种,算了,你还是别织了,你要是碰了,二爷看出来又该不高兴了。”
二爷是一个特别矫情的人,他的东西别人就不能碰,除了陈萌,谁碰给谁咆哮,啧啧,素质为零,女人都吼。
“有这么邪乎?”
“可不是吗,昨天鸿杰帮着抬水果的时候跟我说啊,说二爷研究所的同事动了二爷的茶杯,然后二爷当着人家面把杯子扔了。”
所以陈萌敢断言,小琦琦要是敢织几针,二爷不穿是小,扔衣服是大,纯羊毛线还挺贵呢,陈萌可舍不得扔,她跟二爷现在可穷了,查案经费嗷嗷燃烧。
“...他对女人也这样?”小琦琦听得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