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陈萌差点以为二爷得什么绝症了。
二爷顺顺陈萌的头发,笑着亲了一下她的发丝。
陈萌有宝宝,觉特别多,不一会就睡着了,看着她无邪的睡颜,二爷喟叹一声。
“傻萌萌,你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全部想起来...”
她小时候撞头,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是那些二爷都没忘。
这个泥人勾起了二爷最美好的记忆,也让二爷那个求婚计划有了新创意。
客厅里有陈萌做捏人剩下的泥,用塑料膜封着,二爷把泥抱到书房,然后各种揉啊各种捏。
她想不起来的,他来代替她补上。
...
一晃,时间过了5天。
调查组的人除了副手和另外俩人还留下,其他的都被贾言调走了。
早晨陈萌起床站在家的台阶上刷牙,眼角的余光扫到院子外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不由得翻个白眼。
“二哥,你说他们调查组不应该是日理万机吗?他怎么那么闲?”
外面藏着的,不就是副手吗?
这家伙屡次被陈萌和二爷整,越战越勇,最近更是没事儿就拿着个相机躲在陈萌家附近,一副查不到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搞得陈萌也是很无语。
心里也啐贾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