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太相信。
他老伴儿这个心悸失眠的毛病已经很多年了,吃了中药,看了多好名医都解决不了,凭什么这个小姑娘一小时就能搞定?
“你是不是为了达到催婚的目的,所以才——”
陈萌摇头,故作神秘道。
“这次,我们不谈婚姻,只给阿姨解心结,但是我话可是说在前面,等你们见了这个人后,就不是我们求着你们了。”
二爷挑眉,哦,还有意外收获?
听他老婆那个意思,已经十拿九稳,比预期的还成功。
这下不仅对方好奇,就连二爷都好奇起来了。
陈萌对沙父丢下一句不见不散,领着二爷潇洒退场。
不同于来时的步伐,这次离开,走路都挂风。
颇有一副独孤求败的气魄。
出了沙家门,陈萌抬头,斜上方四十五度望天,二爷就看着她又在犯傻。
“你又在憋什么坏水?”二爷问。
陈萌把下巴太高,本想做孤傲状,结果用力过猛抻着脖子筋,疼的龇牙咧嘴,二爷赶紧伸手揉。
有这么个二呼呼的女人,二爷表示已经习惯了。
“二哥,我这次可是立下奇功,我觉得我行善积德大发了,我的光辉简直是要照四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