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带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他岳父正在教他煲汤,二爷端着做好的汤出来,看到于磐庆跟保姆紧握的手,汤一偏...
差点一盅汤都撒了,二爷力挽狂澜救回来一多半,手被烫了。
平时沉稳的二爷见到这一幕都如此惊奇,更何况是陈萌等人了。
“啊!”陈萌看二爷被烫,心疼的叫出声,厨房的陈梓熙闻声而出,“怎么——?!”
陈梓熙的勺子咣当落在地,都被雷到了。
看到这一屋子平时“高高在上”把她当下人的高贵人全都如此惊讶,保姆的内心有一种逆袭的爽感。
于磐庆多恶心,她就多开心。
保姆握着于磐庆的手,直视着陈萌等人,以近乎炫耀的口吻对于磐庆说。
“磐庆,你是不是有话要对大家说?”
磐...庆...
陈萌又被结结实实地雷到了。
大伯这到底是有什么事儿被人拿着了把柄吗?还是被下了降头?
提前老年痴呆?
上午还端着大肘子去哄别的老头,下午保姆就牵着大伯的手,这跌宕起伏变化无常的转折着实让众人承受不来。
于磐庆并没有如众人预想的那般,推开这个不知所云的保姆,而是纠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