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泼妇,爱哭爱闹的神经病——在他们心里,她就是让他们丢人的妈妈,到最后要不是为了抢卖地的钱,都不带回家看她一眼的。
垂下眼帘,李留弟抿了抿唇,看似笑,可是却有说不出的悲凄。
原本正在笑的徐梅,莫名地就收了笑声,看着李留弟张了张嘴,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倒是沈文很认真地看看李留弟:“你想识字是件好事,但——学习应该只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别人。你懂吗?留弟——我这么叫你可以吧?”
看李留弟猛点头,沈文才温言道:“你的基础太差,我教你可能反倒让你学得更糊涂了,不如这样吧!如果你真心想学识字,我可以让我儿子周志勋教你。”
如果不是还保持清醒,李留弟差点就要冲口说“不好”了。
周志勋那个总是阴阳怪气的家伙,怎么可能教她?更何况前两天她才得罪过他。
咬着嘴唇,李留弟很是纠结。
她是真不想和周志勋打交道,可是沈教授说得也有道理。人一个大学教授,教她这个可能连小学水平都没有的小孩也太掉价了。
咬了咬牙,李留弟用力点了点头:不管啦!死就死,说什么也要学识字。
看她点头,沈文就笑了,这孩子大概不知道她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