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她也是怕这些人回头又乱说。说一千道一万,她们娘俩感情再好,也架不住这些人在外头乱说,得让他们知道,她闺女不是白让她干活的。
张大娘撇撇嘴,倒没把啥劳动入股的话放在心上,却仍是怀疑夏明慧这回八成要赔。
八月中的时候,大地里都准备着收麦子,家家户户都开始忙乎起来。
要是去年,地里啥事儿都得让夏家两母女操心了,可住看不同,大地里的事儿,张长康一手全抓了起来。
从求车、找人收麦子,到雇车往粮库卖粮食,半点都没让夏家两母女操心。
夏飞仙就和春耕时一样,只负责做饭往大地送就行,半点都不吃辛苦,到时粮卖完了,坐在炕头上数张长康拿回来的钱,轻巧得很。
那些在大地里弯腰干得一头脸的女人又有话说了:“你看看,这家里是很有个男人!从前夏飞仙那还不和咱们一样,在地里晒得跟黑皮猪似的……”
“哟,瞧你这话说的,谁黑皮猪啊?谁让你不戴帽子了……说得倒好像咱们家里没男人似的。要我说,还得看是啥样的男人!咱们家是有男人,可那就不是知道心疼女人的主儿,你看人夏飞仙新找的男人,可真是懂得心疼人,半点都舍不得让媳妇受累……”
“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