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明慧,沈丽珍试探着问:“明慧,我觉得你男朋友还是不错,就没有那幼稚,做人也大方。那次莫斯科餐厅的一顿饭得有五、六十吧?他堂哥也大方还抢着付钱……他们家到底是做什么的?那个堂哥别人都叫周局,是做官的?哪个部门的?”
夏明慧笑笑,仍摇头道:“这些事我不知道。”
“那不是你男朋友的堂哥吗?你有什么不知道的。”
听出沈丽珍已经带了几分不耐,夏明慧还是耐着性子道:“那天我也是第一次见——你忘了我是北方人,住在乡下,怎么可能知道他堂哥的事儿。”
“你还说自己是乡下人?”沈丽珍撇嘴,目光落在夏明慧手腕上的表上。
梅花,不算新,看表带应该戴了有几年,但应该是原装进口的梅花。戴这样的表,还说是乡下人?要是那天一开始夏明慧就戴这样的表,她也不会信她的鬼话了。
夏明慧笑着点头,只当没听出沈丽珍的讽刺。
沈丽珍憋着一股气,越想越不高兴。
正巧这时场中主持的师兄高声问:“还有哪位同学上来表演节目——不主动上场我可要按顺序点名喽!”
一听到这个,沈丽珍立刻举手:“这里、这里,我们宿舍的夏明慧说要唱歌呢!”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