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株懒懒的竹子,他微微低头,姿态谦恭。
“邓老师喜欢小野,不是吗?”
他手指摩梭着下巴,然后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我。
我不知道过了那么多年,他是哪儿来的直觉还以为我会活在过去,还是他天真地以为人是不会变地。
我不喜欢他算计如同陷阱地目光,错开视线说到:“人都是会变的,我喜欢过他,不代表要喜欢他一辈子。”
其实喜不喜欢一个人,从一个人地眼神就能看出来的。
就像谭疏发现我总是偷偷看傅余野的照片后,告诉我的。
她不知道我照片上的人,但是却告诉我那一定是我很爱的人。
因为每次我的眼神,绝望又温柔。
她是在我最绝望的时候陪伴我的人。
她也是第一个除了我之外见证小雎来到这世上的人。
我从来没有跟谭疏讲过傅余野,谭疏也好像也都不知道地不问,唯一一次,是在我快感觉到小雎要出来的时候,在被推进手术室之前,谭疏一直抓着我的手告诉我别害怕,但其实她也只是个没生过孩子的22岁的女孩子,她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的可怕,但是她紧张地捏地我的手都出了一层汗。
那一刻我不知怎得,就想给她讲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