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失笑,看来是我真的有眼无珠了。
展览结束后和有拍卖和晚宴。
那副“苦果”以高价被人拍下。那个人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穿的很低调,但是轮廓却格外眼熟。
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到了晚上,大厅内布置华丽,觥筹交错,人来人往。
虞助换了条香槟色的长裙和羊毛披肩,她问我一会去不去跳舞。
我说我不太会跳。
虞助说没关系,她教我。
于是我便跟她去了偏厅,巨大的宝石吊灯,下面是布洛克的红色花纹毛毯。两边是高高低低的旧式高低桌,上面铺着流苏桌布,托盘上放着精致的西点的和酒水,台上有一支小乐队在奏安纳波卡尔。
二楼的是四方形的回廊,回廊上摆着小圆桌,上面有人坐着在交谈。
一曲结束,第二批跳舞的人便进场。
虞助拉着我也进去。
我大学的时候,是跳过华尔兹的,那时候有迎新晚会,所以就学过一些,只是太久,动作和步伐都生疏了。
虞助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背后,然后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合着音乐节奏,低声报着步数。
她穿着高跟鞋,甚至和我差不多高,只是此刻低着头,碎发垂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