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拍出了满意的成果后。
夏安才施施然地走了。
摄影师长嘘了口气。
我上去递了瓶水,说:“辛苦你了。”
摄影师摇摇头:“还算好的了,比这个更难弄的明星也见过,只是没想到设计师也这么大脾气。”
我安慰他:“毕竟都是搞艺术的。”
突然想到面前的人,也是艺术这一行的,不免有些觉得说错了话。
他倒是无所谓,主动换了话题:“都怪陈鑫这小子,突然溜了。”
我想起了他的话,问:“真去日本拍熊猫了?”
摄影师摇摇头,低声说:“哪儿能啊。”
他深沉地看了看远处,没再说下去。
交接完工作,傍晚得了空闲,我便出了酒店。
几年前我是来过m市的,那时我跟傅余野刚分开,这件事被闹到了我父母的地方,我父母是一向传统的人,后果可想而知,我不肯悔改,于是就被赶了出来,倒也没说的那么难堪,只不过是我父亲说“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肚子里有了小雎,只是心情郁闷非常,不想呆在家里,便一口气堵着,离开了家。
来到了m市。
在租房子的时候,便碰见了谭疏。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