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嫌弃自己一手鱼腥味就好,我乐得轻松。
我说:“这是不是你第一次来菜场?”
他见我瞧不起他的神色,有些不满地皱眉,又解释说:“君子远庖厨。”
“哟,现在记得清楚了?不会再写错了吧……”
我没忍住逗他。
当初我教他《孟子梁惠王章句上》时,还记得里面有两个字特别难写,他写中文笔画顺序不好,我让他写了两张纸,才让他把鬼画符的字写得能看些。
他也是记起来了,所以尴尬地都不敢看我。
我憋着笑,直到拿着鱼进了厨房,才笑出来,但是我知道屋子隔音不好,而且我笑得那么放肆,他一定听见了,我听见了某人欲盖弥彰地走到外面的声音,等我笑够了,才开始做饭。
也许是心情好,所以做菜起来也格外顺手。等我把地三鲜端出锅时,就看见傅余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背后。
我看了眼电饭锅,说道:“快好了,你去把屋子的暖气打开。”
我在厨房里做菜不觉得冷,但是看他只穿了件毛衣,大概是要被冻死。
等我端着饭菜出去时,客厅已经很暖和了。
傅余野正在摆碗筷。
他这人吃饭用餐具喜欢用一套,大概是从小西餐吃多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