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床时,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傅余野在餐桌边看文件,旁边站着虞助也拿着份文件看,桌上放着像是从酒店带来的西式早餐。西点精致可人。
我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但是面对两个兢兢业业办公事的人,总有点自己四体不勤的错觉。我咬着面包干,问:“你什么时候起的?”
他今天穿了灰色系的毛衣和呢大衣,领子是竖领的,毛衣里面是黑色的天鹅绒领子,肩膀上有白色的云纹,不知是哪个牌子的新款。
“大概7点。”
“哦。”
我又问站在一旁兢兢业业的虞助理吃了吗?
话一落,就感觉一道冷冷的目光看过来。
虞助公事公办的回答:“吃过了。”
她看我的神情一点不尴尬,只不过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疏离而已。
所以一大桌的早餐都是给我一个人准备的?
我可没打算一大早就把自己撑死。
吃完早饭,我去房间收拾东西,等出来时,就只有傅余野在了。
我把沙发上的毯子好枕头抱回房间去,突然想起了我借他的睡衣,便问睡衣在哪里。
“扔了。”
我刚才在卫生间也没看到他换下来的衣服,估计是一起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