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口才,那医闹纠纷肯定下降几个百分点。
“那他问,他是怎么生出来的,怎么办?”
谭疏轻轻一笑。
“这你还不懂吗?随便说点什么故事,小朋友很好糊弄的。”
……
小雎抱着小羊驼在床上滚来滚去。
然后问我:“爸爸,明天也可以放烟花嘛?”
我说:“明天我们去看太公。”
我要去看的,并不是我的父母。而是谈老先生。
当初他已经是快退休了,这几年都住回了乡下的小院子,每年我都带着小雎去看望他,一来他独居虽然他平日里看起来,一点都不为孤独所困扰,反而有种世俗之外的风骨,但毕竟是过年了,总要有晚辈陪伴才好;二来也是检查身体,他怕我的身体有什么后遗症,所以要求我每年都最好去他那儿检查一下。
从这里到乡下,开车要四五个小时。
我怕他明天坐车会精神不好,所以早早哄他睡了。半夜我被连续不断的烟花声吵醒,又强迫自己睡着,断断续续地睡到了天明。
小雎睡得沉,早上被我叫醒时,还要往被子里钻。
我强撑着自己先起来去洗漱,然后回来再叫他。
他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我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