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在我无处可去的时候,就只有谭疏收留了我……”
我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吼出来似的,可是吼完后,有一股莫名地空虚感。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他像是薄雾里的麋鹿,水中的月亮。惹人入迷自甘堕落。可我为什么要这么痛苦……
“你凭什么说我?我喜欢你,喜欢得还不够犯贱吗?”
我感觉眼眶里有一潭水在摇晃起来。傅余野的脸像是融化在湖里,波光粼粼。
“是,我没有你厉害,没有你忍辱负重感天动地……”
我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既然这么恨我,好啊,你要打我吗?你打吧,打完了消气了就可以走了吧——”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连自己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