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片涂果酱。
一边涂一边想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高人指点,怎么现在说情话的手段这么入木三分。
他以前对我好,是那种霸道自我地好,就是无论什么,只要他觉得正确,就会以为我也会乐于接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会用一种询问商量的语气来跟我沟通。
这大概是我们四年的分别,带来最大的侥幸。
伦敦的时装周,主编想叫我一起去,最近杂志社的事情有点多,可能排不开人手,她问我方不方便,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她去海格借两个人过来。但毕竟我是她老助手了,一切都熟悉,比较好办事。
以前我是因为要照顾小雎,所以没办法,而且他那时候太小了,我不放心,但是现在有傅余野在,或许我可以试着让傅余野带着他……
我跟谭疏说了我和傅余野坦白的事,她骂我立场不坚定,三言两语就又被哄骗走了,还赔了个儿子。
我说,那要是没有他,儿子我也生不出来。
谭疏听了,简直要被气死,她说我是不是忘了当初一个人多辛苦多悲惨了,现在就这么一头热地和他在一起,难道就不怕他家里人又来横掺一脚,而且要是把小雎卷入进去,挣抚养权的话我一定是败诉的那个,我现在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