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毫不逊色。”
而一边的高家和夏安,却是悻悻地看着,颇有些冷场的意味。
傅余棠慢悠悠地说:“一泽如今也订了婚,也是到成家的年纪了。”
高一泽的父亲应着:“是,是。我已经让人开始张罗了,预计年底就可以举办婚礼了。”
傅余铮给旁边的佣人使了个颜色,佣人搬了两把椅子来,放在了傅余浓的旁边。
小野拉着我过去,我们走到了傅余浓身边时,傅余棠突然敲了敲手杖,大家片刻安静下来,傅余棠不冷不热地说:“我以为今日都是来贺寿的,怎么有人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想看见我这个老头子不是?”
他一句话,让众人面面相觑,空气一下子就凝重起来。
我感觉浑身如芒刺在背,同时又觉得不过如此,不过是要我知难而退,要我发窘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