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我,对我亭亭一笑,小声说:“他老人家只是想让你叫声爷爷,只是嘴硬惯了,把谁都当下属对待。”
傅余野没动,很明显不买账。
只听傅余棠在后面幽幽地说:“让他走。”
傅余浓朝我眨了眨眼睛。对傅余棠毫不惧怕地说到:“走了您可就没孙子了。别后悔啊。”
我听得出来她的意思。
她从一开始,就站在小野这边,张口一句重孙,闭口一句孙子,都是在给在座的人看,她傅余浓,是承认这个血脉的。
而傅余棠,虽然看起来对我挑毛剔刺,但是,要是他真的不想见我,就根本不会让我进来。
我反应过来了。小野自然也懂了。
就是小雎被吓到了,像螃蟹似地夹着我的腿,要我抱。
我看的又可怜又好笑。
抱起他,小声问他说:“你还记不记得爸爸以前教过你,怎么和别人拜年的?”
小雎想了想,点点头。脸上还带着点畏缩。
我说:“那你把话,跟那位看起来有点凶的老爷爷也说一遍。”
他转过头去看了眼,又转回来,小声问我:“是那个吗?”
我说“嗯”。
于是他转过去,朝傅余棠捏着拳头,口条伶俐地说:“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