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扔球,我又陪着他玩球,直到夜凉风起才回屋。
我让他去找傅余野给他洗澡,我去冰箱倒了杯柠檬水。
看到他自己爬楼梯上了二楼,然后又蹬蹬蹬跑去书房的方向。
我走了几步,突然觉得有阵反胃的感觉。
可能是喝了酸的,刺激食道,我捂着胸口,在原地等那股往上呕的感觉下去,才慢慢去放了杯子,又站在厨房休息了会,直到那阵感觉完全没有了才去楼上。
接近春末,气温逐渐到了温暖的程度,卧室里的被褥都换了,这几天一直淅淅沥沥下雨,傅家一天到开着空调除湿,但还是有种挥之不去的潮意。
下雨天不能去外面玩,小雎眼巴巴地看着落地窗,然后又转回来看他的动画片。
管家为了给小雎排解无聊,点上了壁炉。噼里啪啦的柴火烧着,和外面的雨声交杂着,倒显得雨声不再嘈杂起来。
我缩在沙发上,看着小雎坐在地毯上一边搭铁轨,一边看动画片。
快到饭点,管家来问我中午吃什么。
我靠的有些乏,迷迷糊糊地问了句:“小野回来吗?”
管家说:“不清楚。”
我缓慢地思考了会,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去问一下。
于是我就发了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