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再夸张点,真的,我假装没看出来这小子的把戏。
我妈已经被哄得心花怒放了。
吃完饭后,小雎又主动过去问我爸,为什么花瓶挖出来和原来的样子不一样。
然后我爸就以专业的角度试图日常浅显化地给他解释。
我和傅余野站在阳台上吹风。
我问他:“那个什么文物鉴别,是不是你给他看的?”
他但笑不语。
我突然有种蒙圈的感觉。
“你笑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们父子俩串通了什么?”
他摇摇头,我就听到我妈在叫我过去。
我妈带我到我的房间,说:“晚上住一晚再走吗?”
我摇头,说:“住酒店。”
“住什么酒店啊,我被子都给你铺好了。”
他给我看整整齐齐的两床被子和两个枕头。
“不是,妈,这床太小了,怎么睡啊。”
“你爸的书房,有张折叠床,可以搬过来,给小朋友睡嘛。”
“……这太麻烦了,不用的,我们先住酒店。”
“你明天不用上班了吧,那他明天要不要工作?”
“他明天应该没事。”
我说道。
我妈认真地看着我,问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