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瑶让他看不懂。
越是跟她接触,越觉得她有些深不可测!
“是的,”
“好处,我不做无本的生意,”
吕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很无奈的说:“要不是我没钱,我不会把一本万利的生意分给你的,”
“怎么说?”目前为止,他没看出那个冷冻厂有什么利益让他心动。
“村里的那个冷冻厂是附近最大的,本该就有存在的意义,而且还有制冰机,我在禁渔期做的生意,其实是冲着红白喜事去的,你在这里那么多年,肯定知道这里的习惯,有时候买的好不到卖的,尤其是宴席的时候,要求多,而我恰好有保存海鲜鲜味的本事,你觉得这个冷冻厂该不该买下?”
吕瑶的话才结束,姜镇就坐不住了。
吕瑶的本事,他知道的。别人保鲜的本事没她的厉害,只要经过她的手,所有的海鲜都会保存下来,而她还说对了一点,那就是红白喜事这一块,是空缺,不要说这里,就是整个海镇都没有。
其中,深受其害就是他。
很多人办喜事都在酒店里的,每每这样的时候,他是痛苦又高兴。
痛苦的是有时候凑不齐需要的海鲜。
高兴的是生意会好。
所以,吕瑶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