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婚。但看现在的情况,两人这婚很有可能离不了了。
临近午夜,鞭炮声伴随着天空炸裂的烟花,将这座城渲染地逐渐热闹起来。何遇出了医院大门,就看到了小报亭旁边的苏秋子,她正在马路牙子上跳上跳下,似乎在取暖。
即使是除夕夜,小报亭也没有关门,报停窗口,除了挂了些报纸外,还挂了些塑料面具在卖,给小报亭增添了些生气。
女孩脸上戴了一张猪八戒的面具,萧索的风中,猪八戒的耳朵飒飒而动,女孩身形单薄,像被汪洋围困的孤岛。
何遇微抿双唇,起身走了过去。
即使已经立春,天依然是冷的,尤其是在夜晚。大年夜的马路,比平日冷清了不少。苏秋子站在马路牙子上,轻轻地跳上跳下,这样才能让她暖和一点。
她不知道何老爷子的病情怎么样,当时送他来医院时,她也随着车一起过来了。但她没勇气进去,她怕她一进去,又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
老爷子当时发病,她站在茶厅看了全程,她还是第一次从何遇的眼中看到慌乱,诚如何逢甲所说,何遇是他唯一的孙子,也是唯一陪伴在他身边的亲人。何逢甲也命苦,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嫁入怀家,怀家当家去世,怕怀家以为何家对怀家虎视眈眈,不重用怀